夏侯芸闻言一愣,她将大部分的脸躲在被窝里,露出一双眼睛以一种‘你到底是不是冀州人啊’的眼神看着他。张暮一阵讪笑,这话题他无法接手。
“据说一百多年前开始,冀州就由无数个细小的势力分散着,年年内乱不断,大家都疯狂的在冀州内部厮杀着。却让其他洲际的人得到了有了可趁的机会,其他州的人们开始大举进攻冀州,因为冀州的地理位置,它所接壤的州域实在很多,所以一时间冀州竟有近一半的土地被其他州的人们所占领。再后来,这些细小的势力开始相互同盟,最终就结成了现在的冀州联盟,而联盟不可一日无长,故此,冀州诸侯长的职位就这样诞生了。”
张暮在旁边听着,不禁点着头,复又问道。
“这么说,诸侯长只是冀州所特有的一种职位了?”
“可以这么说。”夏侯芸肯定着。
“那你见过现任的冀州诸侯长,衫山一郎吗?”张暮看着夏侯芸,不知道怎么,他忽然感觉听到这话的夏侯芸,脸上好像浮现出了极为特别的神情。
“没,没有,不过听人说,他已经四十多岁,并且有着十几房的妻妾呢。而且是个为人阴狠、狡诈的人物。”
这不出张暮心中的意料之外,能把景国然整下台得,自然不会是个庸者。
张暮整理了一下。
复又问了下一个问题。
……
此时的夏侯霖却站在陆河山的山脚下,他在夜色中,望着这一片山势相连的群山,心有感叹。
“其他地方基本找遍了,看来只有在这陆河的群山之中了。”
夏侯霖一叹,今夜他已是不能再行军了,夜晚深入群山之中,实在太过凶险,不合兵家的用兵之道。
“看来今夜只能在这里小憩一晚了。芸儿,你等着,爹马上就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