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出乎意料的,南斯竟然摇着头。
“狐狸,这次你说错了。让我来杀你的并非是景国然,而是王维昌……”南斯说着,像是想到什么似地脸色有些难看。“这小子他+娘的给我下了药,说解药只有在杀掉你之后才会给我……”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下药?王维昌?”荀智阳不由为之愕然,随后若有所思起来。“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南斯顿了顿,喝下一大碗酒之后,方才出言说道。“景国然一直让我在天官都城内,搜索张暮和一个名叫周语叶的人,但你也知道,都城那么大要想在这里找到这两个人的身影,那他妈跟大海捞针没两样。”南斯骂骂咧咧的说着,复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
“没想到我居然让俞瑞庆那小子钉上了,对了,我忘跟你说。”南斯忽然一怕自己脑袋,又喝了一碗酒。“都城内现在乱的很,人们是一会儿谈论州域之战,一会儿谈论张暮等人,另一会儿猜测王维昌的生死。”
“生死?”荀智阳不在都城中,即便胸中有些谋略,却也不能将事事想到。
“没错!”南斯点点头。“那一日颜双赶到,队伍虽然是打着景国然的棋子,但实际上景国然并未真正赶到。他年岁已高,已经承受不住强度过大的奔行速度,所以等他赶到的时候,不但张暮等人不见了,就连那个王维昌都被俞瑞庆说做让魏衡一箭重创而死。”
荀智阳摇头,他的直觉无比敏锐。“这话景国然是不会信的。”
“他娘的,可老子信了!”南斯想到这,满肚子都是火。“妈的,景国然也没赐死俞瑞庆,我怎么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人家那是手段。”荀智阳颇为无语的捂着额头。“此刻冀州与东荆州两方交战,依托城池之利本是相持不下的阶段,如果就这样斩了之前的守将俞瑞庆,会让整个天官都城内的军心动摇,完全可以等到战争结束,再随便用一个理由将其处决,如此方才是正道。”
南斯撇了下嘴,对这些弯弯道道,他实在是有些难以应付。
“然后俞瑞庆请老子吃了顿饭,我对他的话没想太多,所以就去了,结果……”
话语没有说完,就被荀智阳打断,他顺着南斯话语,用自己的思绪缓缓理出。“结果饭菜里有毒,然后王维昌走了出来,告诉你只有杀了我才会给予解药,对不对?”
南斯愣愣的点点头,显然后面的话语都让荀智阳说了出来。
荀智阳想了下,不由发出一声轻笑。“幸好你没有杀我,不然你可就真的就难逃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