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两腮发红晕,她见过那衣裳,未免忒省布料了……不过很受京中大官妾室的钟爱,还有青楼女子……这些女人大多出手阔绰,所以这家店的收成格外好。
蔺赴月还是没明白,但而今思绪萎顿,也不再多问,心中有个数就行了。
士农工商,做官之人向来最看不起满身铜臭的生意人,临到要紧关头,却还是做生意最有用。
有这些产业,她心里安定不少,至少一家吃穿不愁了。
“梁家可搬去了?”
一同点点头,“搬去了,不过……”
蔺赴月皱眉:“不过什么?”
二万不屑道:“我们只想请梁夫人和梁公子,谁知他家那不是东西的老太太和庄姨娘也非要跟着……梁夫人心软,只好拽着这两只拖油瓶。”
一同也很不忿,“梁老太太从前那般挑拨离间,还苛待令仪夫人,咱们是真不想接她同去。”
这梁家老太太呢也是个出了名的恶婆婆,一辈子与媳妇斗,还将她远房侄女儿接来给儿子当侧室,就偏要给儿媳妇斜气受。
连带着儿媳妇生的女儿都不曾善待过,梁令仪小时候在她那儿吃过不少苦,听来都让人心疼。
蔺赴月叹了一声,“梁夫人就和阿嫂一样心软……罢了,同住便同住吧,左右有阿娘镇着,量她们不敢为非作歹。”
一时话闭,二万顶了顶鼻子,“什么味道,好香啊!”
蔺赴月笑了笑,将鱼汤推到她面前,“累了一天了,你们分吃了吧,我没胃口。”
二万高兴的“嗳”了一声,谁知一同只闻了一息,便一把将碗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