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平,你给熬口粥,小绿不大对!”
裴观臣手里书掉地上:“怎么回事?”
严禁将人抱进房里放床上,给凌槐绿盖好被子。
出来关上门,小声与裴观臣道:“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她这模样,我在所里见过好几次,都是气的太狠,才会有的症状。
我所里还有事,你进去跟她说说话,问问是怎么回事!”
入冬了,小偷小摸也变多了。
他今儿要不是裴观臣托他巡逻时,多注意一下凌家情况,他也不会和张小曼去那一片。
严禁匆匆走了。
李卫平把炉子生好,过来问:“小裴,要给弟妹找个医生不?”
裴观臣托付他:“你去帮我把废品站的老纪给请过来。”
他说完,泡了杯蜂蜜水进房里,把水放在凌槐绿的床头,试探着伸出手,而后又堪堪缩了回来。
“是....是我猜测的那样吗?”
凌槐绿躺在那里,双眼空洞无神,一双拳头捏的死紧,牙齿也咬的咯咯作响。
裴观臣将她小手拉了过来,一点一点掰开她的手心,赫然发现,指甲已经掐进肉里,掌心里血渍斑斑。
他心没来由一阵抽疼:“你这样是想惩罚自己吗?”
“啊~”凌槐绿一个翻身,抓住他的手,憋在心里的委屈,终于哭了出来。
裴观臣身子僵了一下,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