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只能等了。
我现在担心的是,跛子现在是怎么状况。
饿了一天不说,拉屎拉尿怎么办?
万一装不下去了,会不会从棺椁里爬出来,问我要鸡腿儿吃?
于是,我将桌上的贡品靠近棺椁放着。
只要他饿了,从棺材缝隙伸手就能抓到。
但我来回看了好几次,也没发现贡品减少。
我就奇怪了。
难不成跛子早就跑了?
我本想去瞧瞧。
但一靠近棺椁,就被刘三给叫了回去。
他告诉我,好奇心可别那么重。
有时候好奇心真的能害死人。
不光是跛子,我也逃不掉。
我无语,只能继续打盹。
鸡叫了第一篇,唢呐队换了一班人。
刘三说自己熬不住了,要休息会儿去。
临走时,叫我多担待,他就睡在厢房。
有事就找他。
我嗯了一声,继续打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眼,发现灵堂上多了两个人。
这两人穿着很是简朴。
其中一个穿着深褐色的老式中山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看起来文质彬彬,像是一个文化人。
另一个穿着老款的军服,深绿色的那种。
头顶着绿帽子,上面撇着一个五角星。
两人都是四十开来,看着棺椁发愣。
我好奇,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