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走路都没声儿。
我赶紧焚香烧纸,准备接待。
“客人可报姓名?以留芳德,日后定会报答。”我磕头询问。
这是礼节,假如遇见不认识的客人,主人就要主动询问。
两人似乎看入了谜。
被我一叫唤,吓得一激灵。
中山装赶紧鞠躬回礼:“我是谢心女!他是范有罪!”
我磕头回礼。
心想着,他妈的这世界真奇葩。
一个大爷们,怎么叫一个娘们的名字?
另一个就更奇怪了,范有罪!
有罪还三更半夜出来瞎逛什么?
“今日是家父忌日,要是焚香吊唁,那头有香烛,案板有冥纸......”
中山装没理会我的指引,笑道:“我们是跛子的朋友,当年和他打过一些交道,今听到他仙逝,特来吊唁。”
我听到这,磕头致谢。
看来这几个人也不是搞事儿的。
心里踏实多了。
话音刚落,军装男就问道:“只是我们遇见一桩极其刺手的问题,现在跛子叔没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问他,啥事儿,跛子虽然不在了,他还有徒弟。
别的不会,背尸抚灵我还是略懂一二。
可等我说完,军装男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我们在后山遇见一桩奇案,断头女尸被背尸匠带走后,背尸匠失踪了,那断头女也失踪了,我们为事而来。”
“都说跛子叔在这一带无所不晓,没想到,他已经仙逝了,不知道小哥可否知道?”
我一惊!
吓得我猛地清醒。
最后一点残余瞌睡也吓得一扫而光
断头女尸?这不就是说的我跛子叔么?
这不是侧敲旁击,故意搞事儿来的?
我不愿意理会这两人,回答道:“并不清楚,家父的确是背尸匠,但未曾背过断头女尸。”
你虚晃一枪,老子就是佯装不知,看你怎么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