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思妮的手已经摸到了战略高地,急切地说:“你没觉得特有劲吗?这药吃一丸能顶三天,啥时候想啥时候就上劲儿!”
经她一说,高寒也觉得挺有心情的,于是很快融入角色。不为别的,她的美貌倒是其次,关键是这五百万港币太解渴了,就为这,他也要肝脑涂地啊。
接下来的一昼夜,高寒关上手机,一场又一场冲锋在披肝沥胆的战线。次日午后,两人刚想相依相偎歇一会儿,门铃却在这个时候特烦人地响了。
二人对望一眼,都想在对方眼中问出谁在敲门,但两人都摇了摇头。
高寒起身来到门边,趴猫眼儿一看,是上官茗茗。
高寒稍作犹豫,告诉米思妮没事儿,然后打开了房门。
上官茗茗面容憔悴地站在门口,穿着绿色的套裙。看到光着上身的高寒,她眼光一亮,急切地问:“老公,你怎么关机了?我俩找了你一宿。莉晴刚回家,实在没办法我才来这里碰碰运气,没想到你真在这里。”
高寒不回答,低着头挡在门口。
上官茗茗仿佛明白了什么,犹疑着问:“房间里有人呀?”
“有。米思妮!”高寒无所顾忌地扭头喊了一声。
米思妮探头探脑地从主卧室向门廊看了一眼,然后穿着贴身内*衣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她那败俗的放*荡。
这种不屑避人的轻浮很直白地告诉人们,她是女人中的另类。
上官茗茗的眼睛像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似的,厌恶地低了一下头,然后像怕脏了眼睛一样扭转身子,迈了半步,眼睛看着地面小声说:“我等你!”
说完,她迅速看了高寒一眼,快步离去。
上官茗茗的眼神像一把飞刀,准确无误地刺进了高寒的心脏。疼了一下之后,高寒又释然了,他觉得这一刀是为心爱的人受的,值!
“行啊,骏马,嫂子是月亮上下来的吧?”米思妮关上房门,转身抱住高寒的腰。
“呵呵……”高寒惨笑一声,反手在米思妮的屁*股上拍了两下。
米思妮扭脸一笑:“你是想撤托吧?敢这样明目张胆?有内容,绝对有内容。真的,我眼睛毒着呢!”
高寒仰躺在床上,叼上一根烟,自嘲地说:“马再骏也是畜生,和人永远尿不到一个壶里。”
米思妮不再发问,她知道自己无权参与进去,嘻笑着扑了过来……
似乎女人之间的这种对比更能激起自认为略逊一筹却最终获胜的那位的成就感,米思妮在接下来的“成本回收行动”中更加疯狂了。这场阴盛阳衰的好戏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然后这一男一女才变成一对相拥着的、还有呼吸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