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轻抚着她的后背,无言地沉醉着。
这时,阿露和牤蛋热烈地为这对有情人鼓掌,脸上都是由衷的祝福和喜悦。
几个女服务员也被两人的深情所打动,使劲儿地拍手。
高寒偷瞟一眼程慕鸢,见她也木讷地拍着手,眼神是涣散的。
女人太善解人意也是可怕的。晚宴结束,送走程慕鸢和阿露,上官茗茗直接把车钥匙递给牤蛋,柔情款款地对高寒说:“老公,明天我们就走了,我知道你有事情要处理,我回房间等你。”说完松开高寒的胳膊,手指顺着衣袖一直滑到高寒手上,浅握了一下,转身轻盈地走进长城饭店大堂。
高寒目送着上官茗茗,等她的身影消失,他才微蹙眉头对牤蛋说:“走吧!兜一圈儿。”
牤蛋很知道该往哪里兜,发动玛莎拉蒂,直奔程慕鸢家驶去。
这哥俩的默契是日久年深磨出来的,而程慕鸢和高寒的默契却是偷*情男女特有的一种默契,一个比刀刃都薄的眼神就胜过一场谋划。
到程慕鸢家之后,高寒特意瞅了一眼被自己踹碎的大鱼缸,看见那几条幸免于难的名贵金鱼悠闲地在它们的新家里游弋着,似乎一点也没意识到这间布满粉色*诱*惑的屋子里即将上演怎样理直气壮的龌龊。
是的,接下来的一切都那么的既龌龊又理直气壮。程慕鸢从始至终都是一副胜利者的表情和主宰者的声调。
颠狂之后的高寒这次没有踹鱼缸,而是在蹬上皮鞋之后,对一直笑得自信又满足的程慕鸢无奈加臣服地望了一眼,很轻地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在门即将关上的一刹那,他飞快地从越来越窄的门缝里与笑容更加自信的程慕鸢对视了一眼。
这一眼,相当心有灵犀,他们彼此都明白,程慕鸢任何时候出现,高寒都会像讨好主人的哈巴狗儿一样,摇着尾巴,伸着舌头蹭过去。
离开程慕鸢,高寒又到安晨晨那里“赶场子”。但他没敢透露明天就走的计划,他太了解安晨晨了,怕这只小妖精耍赖或干出别的事情再节外生枝。只是在耕耘中他由衷地卖力,想以此来祭奠离别。
小妖精呜要死要活地痛享着灌溉,一点没嗅出离别的味道。她以为这是自己应得的,相当的天经地义。临了,她腻得要死地对高寒说:“龟儿子,今晚老娘给你打一百八十分,不要骄傲,再接再励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