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原本正哭丧着脸求饶,听到这个问题后,神情突然一怔,随后立刻回道。
“覃大人,我正是受刘员外的托付,来给两位大人打个招呼的。”
“是不是啊,刘员外?”
“是是是!”
刘棕连忙点头,脸上的肥肉也跟着抖动。
“是我拜托张大人的。”
覃鲁脸上露出一个冷笑:“两位真把我西厂当白痴吗?”
“一个捐官来的员外郎,能请得动正三品的顺天府府尹,来给你牵线搭桥?”
“说,你们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刘棕一个普通商人,又没有做什么值钱的买卖,他名下数十万亩的土地,到底都是谁的?”
张海和刘棕脸色慢慢变白,但依然一口咬死不放。
张海哆哆嗦嗦:“覃大人,我真是受刘员外所托啊!”
“他给了我五千贯弘治宝钞,我一时糊涂,才会做出此等错事啊!”
刘棕磕磕绊绊:“覃大人,我名下的土地,自然都是我的啊。”
“毕竟,谁会把土地平白无故送给我呢?”
“你说是吧,覃大人。”
覃鲁冷笑:“既然不说,那就看看我西厂的刑罚,能不能撬开两位的嘴了。”
“来人,先把他们的指甲全部拔掉!”
“是,二档头!”
两位西厂的番子,手拿刑具,面无表情地向刘棕和张海二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