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恒不想把事闹大,也知自己病弱多年已让不少人跟着受累,实不想再连累他们。
“你走吧,出了这道门,此事不准再对任何一人提起,否则后果你知晓。”
婢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颤巍巍的看了凌恒一眼,确定主子不再追究,于是重重地叩首拜谢。
“便宜你了。”茗山将人带出房间。
人走后凌恒独坐沉思,这次殉葬之事给他提了醒,需在有生之年给身边人安排好退路,以免这类事再发生。
轻快的脚步声渐进,凌恒不猜都知道是谁,手里笔没停,只唇角微微勾起抹弧度。
“我们讲和吧。”
南缃趴在窗台上,朝里面人笑盈盈道。
凌恒嘴角笑意更加浓了,自这扇窗子改装好后,他一直盼着她能再次出现,同先前一样与他说话。
不知为何,他十分喜欢同她这样聊天,轻松又惬意。
那段时间的他日日坐在这儿等,可再没看到过她身影,今个儿终于来了。
“我觉得你刚才说得很有道理,不过我有个更好的法子。”
凌恒放下笔,十分有兴致的询问她是何法子。
“我这人呢不擅长拿人心,但擅长医人病。”
凌恒听得好笑,重点都放在了前半句上。
她这还不擅拿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