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隆帝懒得搭理华阳,看向赵扶盈,“过目不忘?你还有这本事?”
明王一听赶紧补充道:“千真万确父皇,王妹生辰那日扶盈只在宴会场上呆了不到半个时辰,回去后就将画做了出来,儿臣能作证。”
画师们听得惊叹不已,原来这绝妙画卷是在这种情况下创作而出,若非亲眼看到谁能相信,众人看扶盈的目光更为赞赏,再次感慨她才华超群。
“画已落成,就差题字了。”一位画师提醒道。
“对。”明王笑盈盈建议,“不如父皇来提吧。”
不知是不是刚才事惹得景隆帝不悦,还是有意试探扶盈的文采,只见他看向扶盈,“还是由作画者来提吧。”
内侍已经将笔墨备了好,扶盈得了令,走到桌前,短短凝神一瞬后落笔而下。
“日月芳华,同似今朝。”
简简单单的八个字,简练大气,没有刻意奉承却又点明画意。
“嗯,倒是不落俗。”
景隆帝满意,再观那字体,乍一看是女子常用的簪花小楷,但细看下,娟秀飘逸中又不失磅礴之气,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大有刚柔并济的味道。
“这字体是你自创?”景隆帝看得新鲜,拿在跟前一再观摩。
扶盈恭敬称是,景隆帝越看越满意,命人将金印取了来,亲自盖下。
天子印鉴在上,便是对这幅画作的极度认可。
“画技、丹青、诗词,无一不精,不错。”
“不止这些。”明王笑道:“扶盈棋也下的甚好,儿臣时常与她对弈,还经常输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