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是醉红楼花魁,却还未曾接客。
先前刚到了年纪,情窦初开的年纪,韩文昌看上了我,又是夜晚给我送桂花酥,又是给我买药治伤。
一句句山盟海誓,我便晕头转向,坚信他来日会为我赎身,毫不犹豫趁着夜色跟他跑了。
等啊等,这一等就是三年,他从穷书生一跃成为探花郎,功成名就娶了妻,我赎身的钱也没了。
陈妈妈果然说的没错,表子无情,戏子无义。
若是表子生了情,那便离死不远了。
我脱了自己厚重的长衫,撩了撩头发。
正要捡起衣服,一双手从背后捂住了我的嘴巴。
青楼从来不是什么好地方,我早知道,这倒霉的人成了自己,我便笑不出来了。
我咽了咽口水,本想开口换条活路。
就听到耳边男人说:“敢出声,我就弄死你。”
我还没琢磨出来他要怎么您好我,就被他掐住了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