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他韩文昌新婚燕尔,我却要卑贱如泥!
“陈妈妈……”
人之将死,便会在绝境里生出无限的勇气来,我无比决绝地说,“日后宛芙愿意听您的话,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
……
半个月后,我身子差不多好全了。
陈妈妈一早差人给我送来了衣服,说今日醉红楼要来一位贵客,伺候的好了,大家都好过。
我颔首,捡了些好听的话宽慰她。
抚摸着我最爱的古琴,心底的恨意弥漫。
今日那相府的公子也会来,他可是风月场所常客,也是我接近相府和韩文昌唯一的机会。
我缓缓踱步到了床榻边,看着床上的衣裙。
陈妈妈对这醉红楼里每个姑娘了如指掌,我看着床上那身轻薄如纱的料子,嗤嗤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