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雷达的辅助一路躲避着行人,冯平小心谨慎地兜了个大圈子后才回到旅馆,去柜台找老板娘买了香皂和搓澡巾,到旅馆的公共洗澡间简单冲了个淋浴,回屋仔细地把房门反锁了,拉上窗帘,将10颗子弹分别压进两只弹匣,连手枪一起塞到枕头下面,和衣躺在床上头枕双手闭目养神,直到窗外的路灯一一熄灭,看表已经是夜里11点多,守柜台的中年妇女早把店门落了锁,便拉开蛇皮袋的拉链,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床上,把下午买的夹克衫和牛仔裤套在运动服外面,换上一双廉价球鞋,头上扣了顶回民常戴的小帽,手枪别在后腰,将雷达切换到简略模式观察到方圆数百米内没有行人,推开窗无声无息地跳了出去,顺手虚掩上窗户。
中秋之夜,明月当空,清冷如霜的月色给静谧的小镇凭添了几分神秘色彩,却给心怀不轨的冯平带来诸多不便,一路东躲地摸到马华立家院墙外,隐身在墙下阴影中边戴手套边开启了人形追踪,看到屋里的情形就是暗叫一声苦,一个多小时过去,那个叫小玉的暗娼居然还没走掉。
身处虎狼之地,所谋之事太过凶险,稍有不慎就会落得个功败垂成的下场,冯平虽然仗着异能傍身,遇到意外变故不难及时抽身远逸,倒不致于冒太大的生命危险,却也不想过早地打草惊蛇,更不愿多伤无辜,因而只能按捺着性子静静等待时机。
马华立刚吸足了粉,兴致高涨,正趴在小玉身上卖力地耸动着干瘦的屁股,女人两条细腿盘在他腰间,随着他的动作有节奏地一摇一晃,嘴里哼哼唧唧地嘀咕:“……咝,啊,轻点嘛,磨得皮子疼……你个死人,头一次没10分钟就流出来了,这次怎么这么久,是不是趁我上厕所时偷偷抹了油?”
马华立虽然还不满30岁,却早给毒品和酒色淘空了身子,硬撑着在女人身上耕耘了半天,早累得汗流浃背,闻言就势停下动作,呼哧带喘地答了一句:“第二次做这事总比第一次时间久的,你还能不懂这个?”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一头躺倒,“呼,没力气了,换你上来动一动。”
女人嗔怪地在马华立胳膊上打了一下,翻身爬起来蹲坐到他大腿上,右手探到下面扶着那根东西对正了肉隙慢慢坐下去,不急着后续动作,伏下来用涨得发硬的在马华立胸前轻轻蹭着,“三哥,头一炮就算了,这次搞了这么久,你可不能让我白做!”
马华立屁股发力狠狠地向上顶了一下,“哪次让你白做过,少特么废话,一会就软了,赶紧地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