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给他顶得娇呼一声,嗔声骂了一句,顺从地骑在他身上扭抖着腰臀,足足折腾了5分多钟才听到马华立“嗬~嗬”地叫了几声,探过上身到床头柜上扯了卫生纸擦拭身体,马华立坐起来摘了套子,接过纸胡乱擦了几下,连套子包上扔进纸篓,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个小纸包拍到女人屁股上,“省着点吸,出去时把院门带上。”
女人把纸包在手里抛了抛,拆开来借着灯光看看里面的白色粉末,扭头看看墙上的石英钟,贪婪的眼神扫过床头抽屉,“都这时候了,我留下来陪你过夜嘛!”
马华立一头栽到枕头上,懒洋洋地朝她挥挥手,女人无声地撇撇嘴巴,下床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走出屋子,顺手掩上了房门。
马华立一连搞了两发,直累得筋疲力尽,迷迷糊糊将睡未睡之际,觉得眼前灯光一暗,还以为女人去而复返,嘴里咕哝了一声,睁眼就见一只黑洞洞的枪口顶在鼻子尖上,浑身一激灵,张口就要大叫,给冯平一把捂住嘴巴,反转枪柄在其后颈重重敲了一记,马华立双眼翻白,一声不吭地侧身栽倒在床上。
冯平用枪口指着其后脑,轻放在扳机护圈上的食指微不可察地抽搐着、跳动着,脑海深处仿佛有个声音在喃喃低语:“扣下去,扣下去,扣下去……”
冰冷的枪柄被掌心捂得温热,沉甸甸的金属仿若忽然有了灵魂般抖动起来,一缕鬼火在冯平幽黑的眸子里跳跃不定,心神交战了几秒钟之后,才勉强把心底的冲动压制下去,咬牙合上击锤,摸摸自己脑门,竟憋出一头冷汗,用枪管顶了顶枪贩子的后颈,见他瘫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便用事先准备好的尼龙鞋带把马华立手脚牢牢地绑了,扯过一条枕巾塞进他嘴里,确认其没有自行挣脱的可能才反身出门,蹑手蹑脚地钻进了正朝院门的大屋。
在马华立取枪出来的里屋门口站了几秒钟,适应了屋内的光线之后,怀着略显激动又有些期待的心情推门走了进去。
借着窗外的月光略一打量,不大的屋子里没有几件像样的家具,只靠墙摆着大大小小十来个木头箱子,其中一个敞着盖,冯平走过去在垫满稻草的箱底掏摸了几下,摸了个体积不大却沉甸甸的牛皮纸包裹出来,撕开来看时,赫然又是一支五四式军用手枪,单从耐久度、伤害值等方面的数据来比较的话,倒比冯平腰里那支成色还要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