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众人女人俱是沉默不语,男人则是对马老二家的指指点点,好似这女人犯了什么天大的恶事一样。
她只是想维护好她自己的家,可是却用了最恶毒最蠢的一个办法。
她男人的问题,不找男人的过错,又凭什么要把这一切怪在无辜女人的头上呢。
也许孙小四家的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真的是祸从天降。
“你,你们一家人怎么能这么无耻,谁说我相公死了,他只不过是出门挣银子去了!你们凭什么这么说他?!”
“而且我从未说过想要改嫁的话,你们又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孙小四家的就是个柔柔弱弱的妇人,此事的真相也不由得把她逼得精神崩溃,歇斯底里。
“既然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证明孙小四家的没有伤羊,也没有偷羊奶,这一切都是马老二家的自己所为。“
“你如此恶意妄为,又伤了孙小四家的,现判你家母羊好了以后,每日都要给他们家一碗羊奶为补偿。为期一共三个月,你们马家还要补偿她一百文钱。”
“还要赔偿一百文钱?!”
马老二有些不情愿,五百文都够纳妾了。
“你口出狂言,中伤妇人清誉,严查起来也要掌嘴二十,赔银子还是掌嘴,你自己选。”
“赔银子,草民愿意赔银子。”
官府掌嘴厉害了,二十下能把人扇成猪头。
这件事到这里也算告一段落了,余岁欢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走上前抓起了马老二家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