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也太疏忽了、太疏忽了!出席如此盛大的场面,怎么不多带些侍卫啊?这,这……”
李济深扼腕长叹,忍不住责备安毅。
白崇禧苦笑着摇了摇头:“任公,小弟认为这倒不是安毅疏忽了,而是他根本就没想到刺客敢在数以万计的学生们面前下手。
据小弟观察,安毅表面大大方方处之泰然,暗地里对出行的安保措施非常在意,在我们这个将帅云集的汤山他也不敢疏忽,出行的话他的几个侍卫和总司令专门配给的二十余侍卫会化妆先行,与卫戍部队一起严密监控所要经过的街道,听卫戍司令部的几个将领开玩笑说,安毅走在北平大街上都让他们诚惶诚恐累得不行,对安毅麾下十二侍卫的高超身手和丰富经验赞不绝口,只是没料到刺客如此大胆,如此不计后果,百密一疏啊!”
李济深难过得直叹气:“这可这么好?前几天刚在广州和他的岳父大人见面,欧贤弟百般叮嘱愚兄多多关照这小子,愚兄还说等见到这小子要好好敲打他一下,可如今……相信这个重大消息已经传到广州,说不定都让各国记者用电报发回国内,我那侄女正在美国留学,要是听闻噩耗不知安毅的死活,还不要死要活的?我得进城看看去,但愿这小子福大命大……”
李宗仁和白崇禧站起来,李宗仁吩咐副官前去准备,转向李济深说道:“我们也都去看看吧,相信此刻协和医院已经将帅云集,人满为患了。咱们得好好安排一下,让健生麾下驻扎北平的一个师沿途照应,否则欲速不达。”
“好、好!我回房换件衣服。”
李济深感激地点点头,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