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其实这事刨除*上的影响非常简单,先生也知道咱们以设备和技术换取广西的锡矿和钨矿,就是我那世叔和季宽大哥一手促成的,而且现在规模越做越大,越做越好,三个月前他们就已经还清咱们的前期投入欠款,接下去就是赚咱们的钱了。听石珍大哥说,他们还想让咱们帮忙,筹建两个冶炼厂,随后直接将锡锭和锌锭卖给咱们,我原则上同意了,等德国莱因公司的代表过来,我就为他们促成此事。”安毅回答。
蒋云山更有把握了:“如果是这样,不妨尽快实施,再一个,与桂系和睦相处,对我们非常有益,对整个大西南的稳定发展都有益。做好了,两广都会成为咱们的经济合作者,反过来,又能促进*上的进一步合作。在这个乱世,多一个朋友就多一个选择,有益无害,也适合远交近攻的战略原则。”
“这么说,先生也赞同了?”安毅问道。
蒋云山点了点头:“赞同,而且建议你加快步伐。”
安毅终于下定决心:“晚上回去之后,我就给陈瑜去份电报,让他交给季宽大哥,季宽大哥一看就知道该怎么做。说真的,我很佩服季宽大哥,虽然离开桂系出来了,但是心中仍然对故土念念不忘,多次建议我加强与广西方面的经贸合作,还说最好能在军事上也同步展开。可我心里一直放不下,并非因为当年北伐的恩怨,而是对李德邻和白健生将军非常顾忌,特别是这一段时间,陈济棠要搞什么另立中央,估计也想过过皇帝的瘾,我很担心桂系为了自己的利益也参乎进去,如果真这样的话,事情就不好办了,说不定我要奉命讨伐他们,伤脑筋啊!”
蒋云山大吃一惊:“陈济棠的事能确定吗?”
“基本上确定了,先生知道我仍然是参谋本部第四厅的老大,而且第四厅是我一手创建的,谁也不能越过我去指挥分布在全国各地的情报站,包括广州情报站,所以我很清楚广州那边发生的情况。”安毅低声解释。
蒋云山沉思片刻,非常严肃地说道:“今晚可别喝多了,差不多就返回研究所,我要和你好好分析一下,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不能孤立看待,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感觉福建那边也要出问题。只要东南一乱,我们就得加快扩张速度,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好,我听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