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孩儿有点事要和玉哥商量,您看?”
眼见孙小妹说不过,花炜就不能不现身,给这个拎不清的长辈上一堂政治课了。
孙小妹乐的清静,答应一声就走了。
“管家,把这些东西都撤了。”
花炜和蓝玉对面而坐,对视了一会,蓝玉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的眼睛,等一众家仆将桌面擦干净了,送上茶饮点心,也只慢条斯理的喝茶漱口,并不说话。
这态度,属实给对面的蓝玉整不会了。
“臭小子,你有话就直说。”
看着蓝玉被晾的有些按捺不住,花炜这才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的茶盏。
“玉哥,你不厚道啊。”
蓝玉心头一紧。
什么情况?
他的计划被这小子看穿了?
“你这话怎么说,咱平日对你也不差吧。”
“每次休沐的时候都不忘来你府上探望,哪次没给你带礼物?”
花炜不予争辩。
只是平静的讲述起一段事实:“确实,我爹早故,这些年靠着常家与淮西勋贵之间的关系,全赖玉哥请客喝酒,一并走动,联系,我师不可能亲自替我花家张罗。”
“遂从八年前侄儿束发当家时起,玉哥每逢休沐来访,孩儿都会改善伙食,管上玉哥休沐时的每日两餐。”
“当玉哥要和军中同僚外出饮酒。”
“孩儿也会吩咐账房支取几十两,莫让玉哥在外丢了面子。”
“即便一年下来,我大半的俸禄都要花在舅舅身上,孩儿与家母也没有半分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