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孩儿与家母都明白,我爹死后,在孩儿能够独自撑起东丘侯的名号前,玉哥的颜面,就是我们的颜面。”
蓝玉老脸一红,花炜这一通高帽戴的,都给他燥不会了。
他那儿有花炜说的那么好。
回想起这几年除了外出打仗,留守应天时,到花家打秋风,约同僚外出吃酒,没钱找花炜拿,已经成了惯例。
现在回想起来。
自己这个当长辈的,除了送那两个不值钱的礼物,好像真是啥正事儿都没干。
“但是。”
听到花炜话头一转,蓝玉身体下意识绷紧,就好像蒙学即将开讲的小学生一样。
“玉哥为什么要和侄儿与家母耍心眼呢?”
“我,我耍什么心眼了。”
蓝玉这话回的发虚,脑袋不自觉的偏转。
看这位战神死鸭子嘴硬,花炜摇了摇头,到底还是给他留了几分老脸。
“孩儿说了,如今我们几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玉哥想要领兵出征,加官进爵,一方面想借着太子一家来走动时,在太子面前混脸熟;一方面想借着冬日果蔬,在淮西勋贵中疏通疏通关系,直说便是。”
“这点人之常情,何必打着给孩儿谋职的由头。”
“到底不过是些许冬日果蔬。”
“可玉哥在酒桌上与家母怎么说的?”
“就算这借口编的再冠冕堂皇,舅舅这行径,不也是卖了孩儿,还想让孩儿替您数钱吗?”
“徒增外人笑料不是?”
“再一个,要不玉哥把我娘娶回家去吧,这样亲上加亲,毕竟您在我娘面前吃东西这么狂放,我娘是不在意,但她毕竟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咱们得知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