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炜满头的黑线。
不过是看了会热闹,一转眼,马没了。
这简直是看热闹的成了热闹,别提多闹心了。
最关键的是刚才的主考官也说了,让他们按照号码牌的顺序选取战马。
就算是烈马踢伤了战马。
顺延到下一轮,也应该是有马的。
然而事情就是这么神奇,花炜马没了。
所以花炜居然只剩下了最后一条他不愿意选,却也是最出风头的路——驯服一匹烈马参赛。
屮(chè,cǎo艸(cǎo芔(hui茻(mǎng。
到这里炜仔还不知道这是针对他的,那他就可以去宛平南路6号了。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阳谋啊,光明正大的算计啊,也真是辛苦设这局的人了,既然如此,我阿炜今天就来把大的。”
花炜冷静的拒绝了士卒提出的和主考官沟通的建议。
扭头直走向那批烈马。
当所有人注意到又有一人在所有人都上马之际,向烈马发起挑战,顿时又为他喝彩起来。
“竟然还有人敢挑战烈马,这人莫非也是天生神力不成?”
“等等,刚才好像有一匹军马被烈马踢伤了,这一位该不会是没按顺序选马,没马了吧?”
有人眼尖的发现了真相。
但下一刻,就有人激烈的抨击了他的观点。
“放你娘的屁!”
“那人我认识,那是东丘郡侯小花侯爷,武艺高强,现在才选,分明是有意相让。”
康铎怒目圆瞪的看向散布“谣言”者,那人一听是东丘郡侯,当即也识趣的闭上了嘴。
当然,这也只是暂时按耐。
若是局面并没像康铎所说,该笑话还是得笑话的。
专属看台上,老朱一眼就发现了形单影只的花炜,虽说锦衣卫的调查报告中,花炜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
可多番试探下来,这份报告的真实性早就歪到了姥姥家。
但花炜是否精于武艺,老朱还是不确定的,就看今天的校阅能不能见见分晓了。
“这是哪家的少年,也敢挑战烈马,老臣怎未曾听闻?”
徐达好奇发问。
“这是花云之子伯仁之徒,这些年藏于府中,极少出门,你等没听闻也属正常。”
老朱无意点明了花炜的身份,引得几位没接触过炜仔的国公齐齐侧目看向一旁的鄂国公常遇春。
“这不成器的徒儿堪称朽木,实难当大任,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罢了。”常遇春目光炯炯,有些期待的看着花炜,想知道他要干什么。
然而常遇春虽然说的简单又不堪。
但能让老朱耳熟能详的年轻人,就不简单了。
几位国公于是都将目光投向了花炜。
就见花炜随意的走到一匹烈马前,顺手抄过了马倌手里的缰绳,一脚踩在马的前腿上,趁马儿不注意,就已端坐在了马背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轻松写意。
让人不禁怀疑他坐下的到底是烈马还是军马。
直到马儿反应过来,前跃后蹬,引得四周的马匹纷纷避让开。
众人这才相信。
面对这种激烈的挣扎,花炜只双腿夹紧马腹,用力一牵马缰,顺着马匹前身扬起,整个人在马背上一同舒展,顿时好似白袍将军在世。
随着马匹重新落地,花炜双腿全力夹紧马夫,整个人形同千斤坠下,会下的烈马顿时痛苦的嘶鸣一声,喘着粗气停止了挣扎。
这短暂而精彩的驯马过程,顿时引的齐声喝彩。
“漂亮,这等驯马术,当为此项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