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家的少年郎,婚配了没有?”
“他叫什么名字,谁能告诉我,我要将我的女儿嫁他。”
“滚!这是我家的女婿。”
且不管看台如何骚动,花炜露的这一手,顿时吸引了包括邓镇在内一众年轻人的瞩目。
不少人都将这个突然冒出的黑马视作了劲敌。
却无人知晓,花炜驯马,其实可以更加简单。
这时,一个士卒低垂着头,将一把乌弓和箭袋交给了花炜。
花炜拉开弓弦,瞬成满月。
感受着弓弦上的力量,分明是一把二石弓。
老朱对细节把控的这么到位吗?连这么小的地方也要算计一下。
花炜摇了摇头。
无所谓,既然已经暴露,就秀一把。
转头瞥到给他递弓箭的士卒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对。
好像是在看上帝。
花炜不管其他,驱马归队。
比赛的时间还是挺紧张的。
第一组的十匹军马已经上了赛道,作为排头兵,他们的素质相当不错。
当锣鼓敲下的一瞬,所有人瞬间纵马冲出,争先恐后的加速。
面对赛道中央出现的第一处地旗,为首两人更是你追我赶,单脚挂蹬的将其抄起,且速度不减。
这精彩的表现,顿时又引得看台上的人一片喝彩。
只可惜跑的太快,等到靶区尽在咫尺,弓弦已来不及拉满,箭最终还是脱了靶。
以至于最终还是排列第二的选手稳扎稳打的射中了所有箭靶,拿下第一组的头筹。
第二组中就有邓镇。
骑着尚未驯服的烈马,想要让它听话争先就已经不容易,更别提,还要在没有马鞍的情况下抄地旗,射箭靶了。
邓镇最终也舍弃了所有争夺地旗的机会,只瞄箭靶,争取第一个过线。
虽然是六处箭靶脱了两个,也没能争到第一,但双倍分数计数和烈马的加成还是让他夺得了小组头筹。
很快,花炜就上场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一群马具齐全的战马中,花炜坐下的马匹却像是最温顺的。
如果不是左右马匹自觉隔开的间隙。
谁会相信这是一匹烈马。
既然已经这么秀了,炜仔也是年轻人,争强好胜之心在压抑了十几年爆发出来,想拿个头筹,好像也无可厚非,而且他这一手马术就算一对一教,没个十年功夫也练不成,在军队在普及度做不到很快,传播意义不大,索性也没藏着。
当锣鼓瞧响的一刹,花炜轻夹马腹,抖动缰绳,麾下黑马就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面对第一个转弯后出现的地旗,花炜居然侧身一倒,一手抓着缰绳栽下马来,仿佛坐在了马腹上,随即抄起地旗,但与此同时,箭靶子也已近在咫尺。
下一秒,花炜就操持着侧坐马腹的姿势,弯弓,射箭,虽然弓弦并未拉满,但射速奇快,正中红心。
最后,他硬是借着缰绳和强大的腰腹力量重新坐正,而后连续拿下下一个地旗和箭靶。
花炜展现出的惊艳马术,让他夺得了看台上所有人的惊叹。
常遇春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不相信是自己那个什么都学不会的乖徒儿。
由于他所骑为烈马,并全部射中了箭靶红心,且率先过线。
最终,花炜所得的分数,冠绝所有勋贵二代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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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大校场中已重新打扫场地。
弓箭比试的箭靶按照十步(古代五尺为步,一步就是一米五的距离,二十步,三十步,五十步,七十步,一百步和一百五十步的距离分别设立。
每处二十个箭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