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自信满满的黄思琼终于露出了一丝惶恐,说道:“阿爹,那我们该怎么办?”
“壮士断腕!将所有盐场交出去,我带你一起去负荆请罪,斩断所有和淮安的联系。派人通知淮安的多罗谦郡王瓦克达,将我们的情况如实相告。”
黄思琼脸色一惨,说道:“何以至此啊!”
“何以至此?儿啊,实话跟你说吧,必要的时候,你要做好为家族而死的准备。”
黄思琼听到父亲冷冰冰的话,吓得瘫倒在地上,自己的父亲他是了解的,从来不会危言耸听。
黄建岭看着儿子,眼底的不舍和爱怜一闪而逝,沉声道:“侯玄演,可不是善人呐!我们只能希望他,没有放在心上,不要多想了。”
不是善人的侯玄演,此刻正在奔向李好贤营中,身后跟着亲卫千人。张名振已经被他调回吴淞江所,调集水师封堵扬州港口。一向狡诈的侯玄演,对阴谋的气息天生敏感,指望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纯属痴心妄想。
火字营将士,人人识得侯玄演的面容,到了泰州地面,李好贤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