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好贤只当他不敢说,更加为下属痛心,脸色稍微缓和说道:“曾大人,陈明杰是北伐有功之人,你的手下是不是有什么失察的地方,错将他抓了起来。”
“下关还是那句话,无可奉告!”
李好贤聚力一拍,将曾府的客堂内的椅子扶手拍断,曾亨应屹然不惧。
“好!你等着,我明天就去陛下面前奏明此事,希望你还能这么硬气。”
“不送!”
大晚上的被人砸门叫起来,不想是这样的事,曾亨应心情可想而知。其实要是李好贤态度好一点,他可能会把案情稍微透漏一点,但是这两个人都是急性子、硬骨头,谁都不肯让步,于是就出现了现在这个不欢而散的局面。
第二天一早,侯玄演刚刚起床,昨夜宿在周玉洁的殿中去了去火气,一大早神清气爽的,心里的烦躁刚刚平息。
小李子察言观色,见他没有前几天脸色难看了,在一旁说道:“陛下,齐国公在外面求见。”
“老李找朕?能有什么事,让他进来吧。”
李好贤跟着宦官来到殿中,见侯玄演坐在桌案前,正端着一个碗喝粥。皇帝的一条腿踩在旁边的凳子上,用膝盖撑着手臂,实在说不上严肃。
弯腰抱拳,李好贤道:“陛下。”
“啥事?”把空碗交给身边的宫女,侯玄演抬起头来问道。
“陛下,臣有冤,求陛下为臣做主。”
侯玄演大感惊奇,忙道:“你还有冤?这天下除了朕谁敢欺负你,快说来听听,就当让朕解个闷,开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