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理和六通感灵舌相反,视觉听觉也都会影响味觉,见堂堂食尊吃的这么嗨,说的这么诱人,不止四位评审,全场所有人都完成了从抗拒到好奇再到咽口水的飞快转变。
“别别别,我们自己来。”鱼子酱餐点一共只有五份,每位评审只能吃一份,如果再被陆臻下口,肯定会有人吃不到,对于吃货而言,如果真的错过无上美味那就条可惜了,半夜都能哭醒信不信。
陆铭、杨不知、杨不悔和贺九章四人连忙拿起一个碟子,按照刚才秦羽指点的方法一口吃掉,闭上眼睛轻轻咀嚼,细细品味鱼子在牙齿间破裂的特殊口感,感受着味蕾上的清淡鲜美,也都相继漏出享受之色,周围的水波幻境自动发光光芒,飘出一圈圈光晕,衬托的评审席恍如梦境。
“美味,果然美味,这种淡淡的清香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原来鱼子竟然可以这么好吃,哦不,应该是云岚鲟的鱼子才对,云岚鲟果然全身都是宝,尤以鱼子为贵啊!”
“颗颗圆润粒粒如珠,色泽纯净通透统一,再加上独特的口感和令人回味无穷的味道,真的可以说是无可挑剔的超级美味!”
“这一口之中不仅有鱼子酱,还有黄金豆腐和鸡蛋,让口感更佳丰富充实,整体美味程度再上一层楼。”
四人品尝口都对这道美味赞叹不觉,同时做出舔嘴唇的动作,视线不约而同妄想盘中,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盘中只剩下冰雕云岚鲟和残余蘸酱,生鱼片和鱼子酱都已经被消灭的干干净净。
唉,好可惜,真的好想继续吃下去,这就是五位评审此时的心中所想。
“鱼子并非取出来就能吃,那样会有腥味而且不卫生。需要经过特殊的筛选和加工处理,才能形成刚才诸位品尝的这种美味鱼子酱,而且加工必须要立刻进行,否则鱼子就不新鲜了。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回来晚了。”
秦羽说完又取出一个长长的精致酒瓶,酒瓶通体青色,正面的标签牌子中间写着一行花体英文字母nicolasfeuillatte,上下的字母要小一些不予细表。五位评审自然看不懂英文字母,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可如果让秦羽原来那个世界的品酒大师看到就会指着瓶子双眼放光,这特喵是2005年份的丽歌菲雅特级园霞多丽香槟!
没错,秦羽拿出来的就是2005年份的丽歌菲雅特级园霞多丽香槟,美食商城各种吃喝都有,古今中外所有美酒各种年份应有尽有,初次来到美食大陆使用的勃艮第红酒,以及后来的朗姆酒和现在的这瓶香槟,都来自美食商城的美酒子菜单。
“来来来,吃完鱼子酱怎么能不喝点香槟呢?生鱼片、鱼子酱加香槟,才是这道美食的完整形态。”秦羽说着啵的一声开启瓶塞。取了五个高脚杯分别倒上小半杯,这里也是有学问的,吃完鱼子酱后喝点香槟的确是享受,但不宜喝多,而且倒香槟本来就不能倒满,如果倒满就失去了品酒的优雅。
随着酒液汩汩流入高脚杯中,尚未品尝,那沁人心脾的清新香气已然萦绕鼻端,刺激着每一个嗅觉细胞,让期待感更加强烈。
“好香。这是什么酒?我怎么从来没见过?”杨不悔好奇问道。
今天秦羽这道菜简直让她大开眼界,生鱼片、鱼子酱到现在的酒,全都是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这让她对秦羽愈发好奇。也愈发觉得结交秦羽是个正确的选择。
“这种酒叫做香槟,而且是一种品质口感都非常好,价格也非常昂贵的香槟,几位刚刚吃完鱼子酱,正好来尝一尝这种香槟,以作为整道菜的结束曲。”秦羽说完将高脚杯一一递到五位评审面前。
五位评审还沉浸在秦羽亲手烹饪的美食享受之中。毫不犹豫端起高脚杯,一口一口慢慢品尝杯中浅黄透亮的香醇酒液,那酒液流过味蕾带来桃梨菠萝的美妙味道,口感圆(润)回味久久不散令人全身都放松下来,因为美食而兴奋的神经渐渐舒缓,产生了享受之后不想动的满足感。
谁都没有先开口,都在享受着这种难得的舒泰感,回味着香槟的味道,鱼子酱的味道,以及云岚鲟生鱼片的味道,三重滋味在最后同时回味,就好像上次的美味三重奏一样,化为三重和弦在味蕾上弹动,演奏出属于美食的无上乐章。
围观的众选手口水真的流出来了,而且许多人都忘了擦,导致口水滴答滴答落在了甲板上,肚子叫的声音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拜托,本来就没吃饭,还得眼巴巴干看着如此美味的三重妙品美食,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折磨,用句最形象的话形容就是:痛并快乐着。即便煎熬折磨,也没有人肯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口嫌体正直属性aoe爆发。
霍青岚呆呆看着秦羽的背影,欣喜地同时也有点酸溜溜的感觉,欣喜自然是因为赢了比赛,尤其赢了霍青鱼,酸溜溜则是因为秦羽太强大了,原本她还自诩比秦羽更强,能在比赛中好好挫败这个徒有虚名之徒,现在才发现,秦羽真不是徒有虚名,其实力比她更高一个档次。
如果没有秦羽,这轮对决她丁点赢得可能都没有,是秦羽带领她带领团队赢得了比赛,甚至可以说是秦羽一己之力赢得了比赛,挫败了排位战中的最强战队。
霍青鱼面如死灰,虽然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但输得这么惨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经历,原以为必胜的云岚八珍锅,在秦羽的美食面前简直是个笑话,亏她还放言不用食器也赢定了,现在想想真的好丢人,脸好疼。
不过,即便使用食器又能如何呢?使用食器烹饪云岚八珍锅就能赢个比赛吗?不可能的,即便使用食器这道云岚八珍锅也做不出妙品,从秦羽开始雕刻的那一刻起,她的败局就已经注定,只不过她没看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