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位姓戴的业务员觉得不可思议，自己也不是什么知名人士，也只不过就是负责州泸市四县三区的一个业务人员而已。

就算这天龙集团真的有什么情报收集人员，估计怎么也不会调查到自己头上来。

在这次准备在天龙超市上架之前，自己压根都没有和他们有着任何的联系！

想到这里，他笑了：“厉害！我能听听，你们究竟调查到了一些什么有用的东西吗？我觉得，就像我这样的一个和你们原本没有任何关系的小业务员，你们也进行调查的话。你们的情报系统估计年花费应该在九位数以上。”

他虽然说着厉害，但是他口气里却满是调侃的意味，压根没把陈勇说的话当一回事儿！

他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陈勇确实不能接受自己百分之二年返点的提议，大不了就放弃这个客户！至于怎么向自己上级的温经理交待，他就随便捏造一点天龙公司在龙城发

展前景不好之类的谎话应付就行。

反正像温经理他们那样的管辖大半个四·川省的大区经理，应该不会亲自过来调查的！

陈勇当然也从小白那里知道了他现在心中的想法，陈勇面色一沉：“首先是今年正月，你在纳西区咏梅连锁超市，以年终返点百分之一上了架，同时和咏梅超市负责进货的周姐暗中协定，每年销售额的百分之零点五给她作为好处，而你汇报你的直接领导温经理的时候，是说的百分之三点五的年终返点；今年二月，古兰县的其乐连锁，以年终返点百分之二上架，汇报给温经理的时候，也是百分之三点五……”

陈勇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平缓，就好像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今天天气很好”一类的话一般。但是他每说出一件事情，这位姓戴的业务员脸上的表情就越恐慌一分。

“求求你！别说了……”他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恐惧，突然哭了出来，跪倒在陈勇面前用手不停的打自己耳光：“求求你，这些事情千万不要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