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新月目瞪口呆,她推了推仍在发呆的郑洁:“阿姨,您儿子中了药,她和瞿宁宁进屋了。”
郑洁这才反应过来,这药她知道。是凌空从坚国带回来的,他同学试过,威力很强,必须行夫妻之事才能解掉药性。
国内医院没有解药,就算有,郑洁也不可能因为这事儿把儿子送医院,那太丢人。
“进去就进去了吧,只要不是你在里面就好。”
展新月点点头,以为郑洁瞧不上她这个结了婚的妇女。却不想郑洁又开口了,“你怎么会姓展呢?你是跟妈妈姓的吧。”
“啊?”展新月头脑风暴,也想不明白郑为何要这么问。
突然,书房内传来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机关扭动的声音。郑洁脸色又是一变,心里大骂混小子不知轻重,搞,个女人还搞,进了暗道。
“新月,咱们去小客厅。”郑洁一手抓住展新月,一手端过酥炸荷花,就往二楼小客厅走。
展新月知道现在也进不去书房,看了下手表,离和盛图南说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38分,展新月刚才摸过凌空的脉,知道这药性一时半会解不开,她低着头走路,心中稍稍安定,知道今天可能有机会光明正大地带着温老去书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