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洁拉着展新月已经到了小客厅,她把荷花酥放在茶几上,飞快地跑去凌空房间找到一包药粉,刚准备直接洒在荷花酥上,想了想,觉得不妥,又把药粉融进水里,再将混着药的水均匀地撒向荷花酥,撒得不多,一会儿就能干,但能查出有药粉的程度。
“凌夫人这是想好了,要灭我的口?”展新月双手环胸,靠在沙发上,嗤笑着发问。
郑洁的目的很明了,想栽赃瞿宁宁,说是她在带来的荷花酥里面下了药,凌空吃了才会失控。
郑洁摇摇头,从盘中拿出三片荷花酥,掰碎后跑到洗手间冲了下去。
再次回来,许是事情都做妥,郑洁恢复了往日的优雅。她坐在展新月身边,再次发问:“你父亲,我说的生父,是不是复姓欧阳?”
展新月震惊,第六感告诉她,承认会比较有利,便点点头:“嗯,但是我从没有见过他。”
郑洁点头,“我知道,他很早就去了港岛,算算时间,他走的那年,你可能还在你妈肚子里。”
“您认识他?”展新月震惊。
郑洁摊牌,“不仅仅是认识。这么说吧,你和凌空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我也知道欧阳杰一家都是资本家,他们去了港岛。你是他亲生女儿,这个身份说出来,怕是你的婆家所有人都会被审查。就算你们没有联系,但是,你懂的,关系到海外,宁可判错,也不能轻易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