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裴坼话音一顿,继续说:“对了,阮阮身上有伤,本侯睡觉不老实,为免伤到阮阮,另外备了被褥送到旁边的小榻上给我睡就好。”
“啊?”春桃大大的意外。
“你对本侯的提议有异议?”裴坼没耐心了,盯着春桃问。
这个丫头确实需要好生调教一番。
“不敢不敢,奴婢不敢。”春桃赶紧摇着双手,退下去拿被褥。
江阮宁心里大大松了口气,颔首乖顺的道:“多谢侯爷体恤。”
裴坼想了想,见春桃还没回来,神秘兮兮的凑近她一些,才低声说:“今晚之事只有你我可知,不许再对第三人提起,听懂了么?”
江阮宁听的云里雾里:今晚之事?
何事?
可看裴坼这么严肃的样子,她还是点头应下。
裴坼这才松口气般,神色也缓和不少。
外间的小榻寻常只是女子用来小憩的,裴坼人高马大,窝在上头别提有多难受了。
而且总感觉身体里有一种奇异的躁动,让他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细细嗅闻之下他才发现源头在哪儿。
自己的身上依旧残存了江阮宁身上的馨香,还有那药浴里的药香。
想到自己在浴桶中时身体的反应,裴坼顿感心烦意乱,猛地坐了起来。
尝试用内力压制这恼人的燥意,却满脑子都是那女子惊恐隐忍的羞涩之态,根本无法克制。
不远处的桌子上,依旧放着左飞留下的那瓶用来清解媚药的解药。
裴坼坐在那盯着它懊恼挣扎许久,终于还是妥协地向它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