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侯爷,大夫说,阮宁有伤在身,实在不方便伺候侯爷。不如,侯爷去旁边桂姨娘屋里歇息吧。等阮宁伤势好转,再服侍侯爷。”
裴坼轻轻后撤,语调无限温柔。然而在她看不见处,他的眼底却藏着难以言喻的寒意,冷冽如霜。
“阮阮安心,本侯知道你身上有伤,定不会弄疼你。”话落,裴坼再次俯身,以唇轻吻她那羞赧如霞的耳垂,轻碾,细细吮尝、
“侯爷!”江阮宁身子一酥,竟好悬不能自己一般。猛然间挣脱了他的怀抱,回身眼神中带着几分戒备,凝视着他那挂着似笑非笑的俊容。
“阮阮这般羞涩可如何是好。本侯原还打算过几日带阮阮赴好友席宴,那些朋友最是精通玩乐之道,新奇花样层出不穷,想必定能让阮阮大开眼界,见识一番不同凡响的乐趣。”
从前就听上京贵族享乐之风盛行,更有互享爱妾,当众淫乐的癖好,着实让人恶心。
如今看来,这位权势滔天的定安侯,只怕也甚爱此等低俗之趣。
怪不得那么爱纳妾,原来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
江阮宁忍着翻江倒海的恶心,强撑道:“阮宁出自乡野,登不得雅堂,恐不能随侯爷赴宴。以免行差踏错,失了侯爷的颜面。”
裴坼毫无遮挡之意,大喇喇地舒展双臂,随意搭在浴桶边缘,轻笑地看她:“怎么会!阮阮在国舅府的宴会上,可是赢得了满座夫人贵妇的交口称赞呢。说起来,本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听听看,别的男人是否也会如此赞誉我的阮阮‘落落大方,清丽脱俗’呢。”
裴坼的目光带着钩子一样,从她湿润的发,绯红的小脸,惊恐的眼,抿紧的唇,继而又缓缓下滑。
精致的锁骨带着露珠,更显肌肤细腻无瑕。那圆润饱满虽然被淹没在水中,又有双臂掩护,却依旧不难看出其弧度。
竟是另一种朦胧的诱惑。
江阮宁感受到他目光的侵犯,羞恼地皱紧了眉,却一时间无计可施。
裴坼玩味非常地看着她无措的小脸,暗道:如此这般,她若还能忍得住不出手,那便真要怀疑本侯的判断是否出了偏差。
“侯爷,我泡好了,要出去了。”江阮宁觉得为今之计只有离他远点,才能保住他的性命。
因为她已经按捺不住想要弄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