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胡的鞭子用得也算顺手,可用自家娇躯挨鞭子还是第一次。
“啪!啪!啪”
这凶恶的匈奴少女在马鞭下哀叫可是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禁忌一旦打破,总会给人快感,男奴挥鞭得更卖力了。
三名汉奴原本都只是老实本份的庄稼汉,可不代表就能甘心受人奴役,这一瞬间爆发出的力量让可猯这位昔日的匈奴勇士也无可奈何。
脖子被死死勒住,可猯面皮开始渐渐涨红,手上力气越来越小,腰刀再握不过,被人夺了去,接着,胸腹上突然一痛,似乎有热呼呼的液体流了出来。
老可猯手脚都开始剧烈地抽搐了起来,浑身再使不出一点,最先用马鞭勒他脖颈的男奴似乎还不放心,探头上来盯他看了一会,直到确认再无威胁后才撒开手爬起。
少了马鞭,可猯也只能“嗬嗬”粗喘着,声音就如同百夫长家的汉人铁匠在扯风箱一般,爬起声的汉奴将插进他胸腔里的腰刀拔出来,带着鲜血向可猯的脖颈剁去。
“啊”
女人们齐声惊叫中,可猯发现自己竟飞了起来,视线里,被抽了好几鞭又遭受着拳打脚踢的女儿朵胡脸上挂满泪水,既悲伤又惶惧,正拼命偏头往自己这看来。
“汉人也会制头骨酒具么?”
这是老头儿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袭杀来的骑兵大军确实是汉人的队伍,三名带着脚镣的男奴虽然都不识字,却无碍他们辩认出当前迎风招展的几面将旗上字迹走出于自己的同胞,万恶的主人终于死了,他们正兴奋得发抖,相互搂抱着冲杀来的骑队大喊大叫,几名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容,并没注意到可猯的妻妾们已骑着三匹马儿往远处逃去。
并不是每家的汉奴都敢造反,毡棚中逃奔出的匈奴人不少,百余人乱哄哄地冲出,很快又汇流在一起向草原深处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