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焦触轻叹口气:“请客入内!”
不多时,霍朴便往前厅将客人请至,推开门引进内
烛火下的阴暗中,能隐约可见,走在前的乃是荡寇军中戟骑校尉郝萌,后面的却是一名身材魁梧的文士
“汝何人焉?”
待霍朴退出,二位客人还未入座焦触没有理会郝萌,对着魁梧文士先出声指问
文士弯身施礼:“冀州袁将军帐下颍川郭图,表字公则,见过焦公!”
“好胆!吾家与袁本初是敌非友,”焦触勃然大怒,厉声喝问:“汝为袁绍部属,竟敢孤身至此,谓吾河南刀不利么?”
郭图却只是个真小人,一点面子也不给焦触留,也不怕他的恐吓:“吾乃袁公说客!怀缺利刃、臂无勇力孤身入河内,却只为救公于水火!焦太守欲杀唤二三甲士可擒也!”
对方也是在装腔作势,焦触看得明白,冷笑道:“吾乃折冲将军姻亲、河南重臣,你有何语往说?”
郭图亦冷笑与对,答道:“图本口拙辈,不善辞令,只以实言相告:数日前,我家主公与鲜于辅、刘和联军,又有乌桓骑助阵,已大败公孙瓒于鲍丘,斩首二万余,降者无数!畏吾主之威,代郡、广阳、上谷、右北平各郡豪族俱杀公孙瓒所置长官,尽降吾主袁公,今公孙瓒只独守易城,朝夕可破!幽州若平,吾主挥师南下,首当取河南,将军治河内,恐祸不远矣!”
明知对方还是在恫吓,焦触眼皮却也忍不住跳了跳,嘴上却不服输,强辩道:“吾河南有荡寇、虎牙二强军,袁军南下,未必便不可与敌!”
“河南军虽精却寡,吾主占数州之地,带甲二十万,良将千员,邓慕安军不足两万,将不过太史、徐、车、典,若起军相抗,不过螳臂当车罢!且河内尚有宗贼患未平,闻吾主挥师南下,其等当亦愿为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