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家大郎见状,也顾不得嫌弃什么,赶忙上前扶起他:“二郎,小心点儿,来,慢点走。”
麻婶看着满地狼藉叹了口气:“行了行了,都散了吧,看一清早热闹了,是等着替李家还赌债呢?还是等着收拾脏东西呢?”
众人一听,顿时做鸟兽散状。
他们既不能还赌债,也不想冲粪坑。
李叙璋有气无力的道谢:“多谢麻婶。”
麻家二郎也赶忙背起李叙璋。
麻婶收拾满地狼藉,看到喜轿为了难:“二郎,这么晦气的东西,砸了吧。”
李叙白眼睛一亮:“别,砸了多可惜,劳烦婶子找几个人给抬到院里。”
“诶,好。”麻婶愣了一下,招呼了一声。
几个男子从隔壁院子里鱼贯而出,从大到小从高到矮站成了一排。
“三郎四郎五郎六郎,你们把轿子冲一冲,抬到李二郎家里去,七郎,你把巷子扫了。”麻婶吩咐道。
李叙白惊呆了。
这五个男子和扶着他与李叙璋的两个男子长得极为相似,想来是同一个爹妈的,不出意外,应当是麻伯麻婶亲生的。
而且年岁相差不大,算下来应该是三年抱俩的频率了。
哟呵,七个葫芦娃啊!
麻伯的肾真铁!
他正想着,麻婶又喊了一嗓子,从隔壁院子又跑出来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扎着双丫髻。
“小丫,你扶着你暖姐姐进屋。”
李叙白彻底惊呆了。
“娘,好臭!”麻七郎捂着鼻子,贴着墙边不肯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