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麻刚恍然大悟,进而联想到萧益民为何允许大批中外记者跟随吴佩孚和曾超然指挥的部队一路随行采访。
萧益民颇为担忧地说道:“还有件事。之前我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现在觉得应该让你知道了,北京大学的教授李守常、陈庆同的身份很复杂,他们的背后有红色俄国驻华使馆的支持,他们开始逐步接受布尔什维克那一套,提倡使用暴力来达到革命目的,这一点相当可怕,好在如今俄国人在欧美各国的联合压制下自顾不暇,没有什么精力向中国传播他们的革命思想和手段,但是我们需要警惕了,决不能让俄国人在我们国家搞阴谋。”
麻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既然这样,是不是应该把情况向段芝泉通报一下?我估计北京的情况更严峻,弄不好届时会出现严重的骚乱。”
“可以,而且还要提醒他们,从现在起就要做好应变准备,最好能派出所有警察和军警维持秩序,决不能发生死人事件,否则好不容易竖立起来的好名声就得完蛋。”萧益民补充道。
“好的,我立即去办!”麻刚随即站起来。
“顺便帮我把皙子先生叫来,他在楼下办公室加班。”萧益民吩咐道。
十余分钟后,身穿文人长衫、手摇折扇的杨度推门进来,看到茶几上已经摆好的精美的茶具,微微一笑坐下,端起刚泡好的热茶,惬意地品尝起来。
“春茶刚出来,你到哪儿弄来的我老家的君山毛尖?”
杨度品茗后很惊讶,心里一阵感动,萧益民总是能在不经意间,给他带来丝丝温暖,让他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萧益民笑道:“昨天谭祖庵派人送来的,说邵阳钢铁厂二期工程成功投产了,祝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