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笑道:“既然是卖开来用,人家迟早便知是用何物做的,瞒得多久?”
云三娘一听,更新,更快,尽在文学网,bsp;一直是他们俩在说话,若英知道其中缘由,一边听得笑而不语,她一点没去担心,她认为她的三郎一定有好法子解决这问题的,只是不好明说罢;甘十三娘和泯月在一旁听得云山雾罩,只是知道李清有顾忌,这啥东西呢?这么诡秘不能让人知道?可还是听明白了说的这东西能救姐妹们的急。
毕竟楼中姐妹的生计还是关键,甘十三娘见李清没太理睬她,以为是在见怪刚才她的唐突无礼,她哪知道李清是想找借口推脱不好意思呢,甘十三娘起身到李清跟前,忽得一个大礼拜下去,口中说道:“小女子简陋不通礼仪,自知形容粗鄙入不得公子法眼,万望公子看在众姐妹的面上,想个法子才好,若有差迟,公子放心,便是刀架在脖子上,我等也决不说与公子相干。”
李清忙起身还礼,口中笑道:“我倒不怕你等说出去,奈何李清素来名声不佳,这事一传开,只怕京城必定知道是我所为,唯只忧心事不成耳,倒不是有心要对姑娘隐瞒的。”
一旁的泯月这会也凑上来说道:“公子,小女子虽已拿得法牒,终是一般的出身,亦知道姐妹们地苦处,相烦公子想个万全之策才好,不独江宁府不愿减花捐,只怕天下州府都是如此,这三年,姐妹们如何挨得过?”
这话李清信的,记得刚开始认识谢大娘她们的时候就奇怪过,已经是京城里的大牌了,大明星啊,手上居然也没多少钱,买个水云庄就完了,难道不应该都像杜十娘一样个个都有百宝箱么?
可谢大娘一说花捐,李清明白了,妈妈的什么百宝箱啊富不堪言啊,都是酸文人使劲yy乱编的,当红的姑娘手上多些钱财是有的,可要富成书里说的杜十娘那样,绝无可能。
咱大宋这规矩还算宽容,一般女子即便没什么技艺在身,只要吃得了苦,寻个活计根本不难,哪怕做个仆妇、丫鬟也可维持生计,烟花中的女子非是吃不得苦,那一般的营生也会做的,可一者很多营生不允许她们做,二来,所得能交得起这不菲的花捐么?
可别以为和后世一样,小姐赚钱可以不交税,咱大宋烟花行的姐妹们,除非买下自己身契文书,否则就得按月交花捐,这可比那点子税高多了。
泯月一帮腔。云三娘和若英也出声一起叫李清想主意,李清还推托不得了。
其实如何运作李清也想过的,这东西就怕一开始弄出来就被人说三道四,所以李清想着让谢大娘在京城里先开始推广,而且还是从皇宫里开始,宫中守孝三年不听乐,可谢大娘进宫那么多次了,怎么都认识内教坊司的几个姐妹了。先别说卖,先送,把这卫生巾在宫里先传开了,这一用之下,觉得又好又方便的话,还怕下个月不来要?这皇宫里可据说只有那皇帝一个男的,切,他年纪还那么小,肯定减少不了咱的用户。
何况现在当政的是太后,算算也就四十岁的人。怕是也要用的。咱送她最好的成不?女人难道不明白女人的难处?这要在最高层得到许可,就无需担心别的人说三道四了,还有京中那么多权贵之家呢?圣人门徒还能说啥?他家没女人?难道个个都是石女?
甘十三娘见李清似乎有些成竹在胸的样子。想来这个李三郎在京中姐妹的名声不是虚来的,忙不迭的出声说只要李清能为众姐妹脱困,江宁的姐妹难道就比京城的姐妹少心肝了?“公子但请吩咐,甘十三愿替十里秦淮姐妹们做个应承,无有不从的,只是究竟是何物事呢?”
有了这句话就好办了,李清还就怕一说出去,江宁市面上立马就卖开了,这玩意要是能赚钱,这些女人怎么会是那些行商老手的对手?怕是这门生意根本就轮不上烟花女子享受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