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已经有人捂上了嘴,如果这二位不是桓玄的姊姊姊夫,铁定会有人哈哈大笑!
桓氏连忙扯了扯殷仲文,跟着抹起了眼泪,哭诉道:“六弟,打伤咱们的不是司马道子余孽,而是王恭余孽!不久前,会稽都尉卫风与yin妇王蔓带人闯入府中,声称得你首肯强索府邸,夫郎气不过,指责王蔓不守妇道,父亲尸骨未寒就背弃有了婚约的殷简之世侄,与他人私奔苟合,这本是事实,却不料,那卫风根本不讲道理,上来就打啊,还振振有辞是为了六弟你的名声着想!
可怜咱们府里只有数十名府卫,又措手不及,哪是他二百来人的对手?六弟你看,姊姊被扇了俩耳光,打成这样,姊姊还姓不姓桓了?你姊夫被那卫风以一根粗大木棒抽在脸上,满嘴的牙被活活打掉,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当时有诸多士人围看,迫于他的yin威不敢主持公道,但六弟你不能置之不理啊,他打咱们的脸就是打你的脸,入京才第一天,一名小小的都尉就敢欺压羞辱于你,你还如何执掌中枢?先父宣武公英雄盖世,为我桓氏挣来的威名不能任人踩踏啊!”
桓玄的小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面色难看之极,这倒好,刚刚执掌朝政正是踌躇满志之时,就被人扇了脸,是可忍孰不可忍!
桓玄转头喝道:“来人,把那卫风绑来!我倒要瞧瞧他怎敢如此张狂!”
“且慢!”卞范之劝阻道:“南郡公,卫将军虽然嚣张狂妄,但您入朝不过一日间,满城士庶都在看着您,因着您姊姊姊夫的缘由,此事还须小心处理,要尽量做到公正,莫要让人误以为您偏坦自家人,卫将军有鉴于此,方敢动手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