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已非吴下阿蒙,就像他说的,他脑子里钻进海量知识他都懂,以他现在的知识,能看穿白焯的生命等级是29级,却看不穿黄玫瑰的生命等级。
就是说,黄玫瑰的生命等级至少超过他1级。
便硬生生把气话吞回肚中,变得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玫瑰,他叫陆薪燃,我认识的一位大哥的儿子,一开始见面就这么叫,你还让他这么叫吧。人对人之间的尊敬与否,并不完全体现在称呼上。各叫各的,挺好。”
“什么叫各叫各的,不行。你对他恩同再造,叫爹有错吗?看在白焯的面子上,你不叫爹也可以,但是不能叫他哥,那样我成什么了。听清楚了吗?”
被一个黄毛丫头颐气指使盛气凌人,陆薪燃的爆脾气彻底点燃了,眼睛喷火的瞪着黄玫瑰。不管不顾大喊起来。
“我,我不服,先打赢我再来教训我。”
也是,在陆薪燃眼里,黄玫瑰就是一个人畜无害张狂无度,娇滴滴的,有人养没人教的小姑娘,看在白大哥的面子上,忍了又忍。还蹬鼻子上脸。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白大哥惯着他,他可不会。
“哟呵,有脾气的孩子我喜欢。只可惜,你把勇气可嘉用错地方了。就罚你禁言禁行三天吧。”
黄玫瑰还没说完,陆薪燃就感到自己不能言不能动,如同被使了定身法。干着急没办法,他只能用眼神求救于白焯。
白焯自始至终都没理会他俩逗闹,主要就是想给陆薪燃一个教训。
但黄玫瑰这个惩罚太过了。
“玫瑰,禁言就可以了,禁行就免了吧。一会儿,我们还要去白堂书院报名呢,会让人看笑话的。”
“什么,就他这样的,也要上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