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这样的,才要上学堂。”
“那我们不就成同窗了,不成,辈分全乱了,他不能上学堂。”
“上学堂与辈分有什么关系。我上学的时候,还和族一个爷爷辈的同班。有一次,惹急了我,不照样被我打的流鼻血,回去告我父母状。”
这段也不算白焯胡编,这是他的亲身经历。他是把他小时候在欧几大陆欧东国上小学的经历,如实讲了出来。
“也是,爷爷也被我骂过很多次呢。行,算他一个。”
黄玫瑰之所以神往上学堂,最主要的就是,她长这么大,就只有一个老师,就是她的爷爷。
爷爷对黄玫瑰是放养,只给她设定修炼目标,限期验收修炼成果,不负责修炼过程。所有的修炼,全部要黄玫瑰自己制定计划完成,小时候所有经历可以说全部是苦难,没一天是省心的。
就是刚才在宾馆睡得这一觉,算是活了这么大,最安心的了。
论本相宇宙的年龄,白焯比她还要大几个月,可她从来不喊白焯哥。
在内心,她是把白焯当做父亲来憧憬的。
她一出生,就被爷爷抱走了,从来没见过父母的面,爷爷也没提起过。
所以,陆薪燃称呼白焯为白大哥,让她极为生气。何德何能,乳臭未干。
但她从来没忤逆过白焯,只能勉强认陆薪燃作为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