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前冀州牧二公子还来找过我们。”
“我们搬出冀州牧有意和我们搞好关系。”
“刘家人再胡闹,也得忌惮冀州牧。”
夫人蹙了下黛眉,没有回应,而是看向张遂道:“伯成,你说说看。”
张遂看了一眼管家,认真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刘家自以为在冀州官府有人做官,根本没有瞧得起赵云。”
“之前,麴义到来的时候,刘惠那老头对赵云大呼小叫,赵云大怒,才击杀他。”
“这个时候,就算搬出赵云的豪侠身份,刘家人怎么可能在乎?”
“更别说,赵云还杀了他们的家族长刘惠。”
“至于搬出冀州牧二公子,那更使不得。”
“这个世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
看向夫人,张遂道:“而且,冀州牧还给夫人写了那份密信。”
夫人沉下脸来,点了点头。
的确,袁绍本来就想纳妾自己,继而吞并甄家。
这个时候搬出甄家,看似做靠山,却埋藏了无尽的后患。
夫人看向张遂道:“所以,你以为该怎么做?”
张遂咧嘴一笑道:“将开仓赈粮的地点从城南和城东搬到我们甄家前门和后门。”
“不断宣传这些是我们甄家体恤大家。”
“同时,加强府邸靠近院墙、大门和后门的巡守。”
“加强暗哨,随时监视刘家的动静。”
“一旦刘家想要对我们动手,我们立马撤去开仓赈粮,由夫人亲自出门,告诉这些流民,刘家要毁了我们,我们实在是支撑不住,只能暂时停止开仓赈粮。”
“等处理好和刘家的矛盾,我们再重新开仓赈粮。”
夫人狐疑地看向张遂道:“这个,可行?”
张遂道:“我以为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