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麴义来无极县时,刘惠那老头和刘双就对二公子表现得霸道无比,甚至威胁。”
“为何会这样?”
“就是因为我们甄家以前太过示弱的缘故。”
“虽然刘家的确在冀州官府有人,不过,也就是一个功曹而已。”
“之前虽然刘惠那死老头做过治中从事,那也是之前。”
“他死之前就隐退了。”
“冀州牧袁绍作为四世三公子弟,怎么可能为了一个隐退的人而大动干戈?”
“更别说,我们甄家祖上可是声名赫赫。”
“所以说,我们甄家和刘家虽然有差距,却不是不可逾越的差距。”
“我们真的做出同归于尽的气势,我不信,刘家还能和我们死磕!”
“如今天下大乱,四处大战。”
“他刘家但凡有鱼死网破的勇气,这个乱世就会教他们家破人亡的道理。”
“如今这状况,谁不是明哲保身,见得过且过?”
“要不然,之前麴义让各个世家大族准备丫鬟,给他的羌人精锐享受一番时,各个世家大族早就揭竿而起了,而不是选择忍气吞声。”
“还有,民以食为天。”
“尤其是现在河对岸就在打仗。”
“逃到无极县的流民,有我们开仓赈粮,那绝对是再生父母。”
“刘家要和我们开战,就是不让他们吃饭。”
“这是要死人的。”
“这些流民,没有人组织的时候,可能是一盘散沙。”
“如果有人组织,而且还提供吃饭。”
“冲垮一个刘家,不是没有可能。”
夫人看向张遂,暗暗点头。
虽然有些激进,但是,说得的确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