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看看临摹画,哼了一声:“秋草,我就不信会输给你。”
说着,华夏将画卷起,想了想,一抱拳:“不好意思,龙兄,华夏要出去一趟。”陈冬知道人家要送客了,便告辞出来。
陈冬来到街头,溜达了回来。不多时,来到薛家书画店外,正听到里面传来争吵之声。
陈冬一进来,就看到薛夫人正在焦急地踱步,面前有一张画撕落在地上,另外,还有几个便衣。为首的一个,是个和华夏打扮的差不多的人,一看,就是女扮男装,长相也很清秀,但神色间有一种非常的傲慢和冷酷。
女子淡淡地说:“薛夫人,听说你丈夫在时,可是省城的书画才子啊,怎么,难道你就赔不起这么一幅画吗?”
陈冬赶紧上前询问,薛夫人告诉他,刚才这几个人拿了一幅画来,口口声声要卖,谁知,打开以后是从中间断开的,那女子愣要说本来是好的,要薛夫人赔。
陈冬看看那幅画,又看看那个女子,淡淡地说:“这位姑娘,你的话到底是来的时候就断裂了,还是后来断裂的,我想你心里清楚的很。”
女子瞪了陈冬一眼:“你又是什么东西?”
陈冬哼道:“我叫董晨,不是东西,你可以叫我一声董爷。”
女子呸了一声,让陈冬闪开,那意思,这里没他的事,少插嘴。薛夫人叫道:“他是我丈夫的徒弟,我丈夫死了,可徒弟还在,他不会看着你们欺负一个弱女子的。”
薛夫人把陈冬推了出来。
陈冬只好一拍胸脯:“不错,有事就冲我来。”
女子正要瞪眼,这时,华夏出现了。
华夏瞥一眼陈冬,将女子拉在一边,低声说:“秋草,等一下。”
那叫秋草的女子朝陈冬看一眼,走了过来,说:“好吧,既然你是薛郎的徒弟,那就好说了,只要你能照样画一幅,这件事也就算了。”
陈冬看看那幅画,居然是写意,心说:反正不是工笔,也不费时,就给他露一手。想到这,陈冬点点头,拿过笔墨纸砚,挥毫泼墨,临摹了起来。虽然,他的临摹功夫比冯获要差了一些,但是,也像模像样,几可乱真。
陈冬一出手,秋草和华夏都呆了。华夏不时地看着陈冬的脸,心说: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路,看他的临摹水平,就连薛郎在世,也未必就能达到这个水准啊。
秋草看看华夏,低声说:“夏花,我看咱们都走眼了,这小子深藏不露,一定和《双美图》有关,薛夫人倒在其次。”
陈冬瞥一眼夏花,说:“原来姑娘叫夏花啊,为什么将名字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