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夏花的女孩咯咯一笑:“你还真以为我叫华夏吗,那可是咱们中国的老祖宗才可以叫的名字。”
陈冬笑笑,刷刷几笔,手一收,说:“怎么样?”
秋草和夏花对视一眼,点点头。秋草说:“好,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不过……我府上有一幅古画,想请薛夫人和这位董兄一同前往,看看能否交易。”
陈冬看看薛夫人。薛夫人沉吟一下,说:“好吧,我们这就前往。”
说着,薛夫人将店门关闭,几个人一起出来,上了黄包车,一前一后,又回到了刚才陈冬去过的院子中。
几个便衣在门口侍立。薛夫人来到客厅,四下里看看。秋草拿起电话打了出去:“老板,人到了,想看看咱们的画。”
对方应了一声。秋草挂了电话,请薛夫人和陈冬坐下。
大约一刻钟后,门口传来汽车喇叭声。接着,有个戴着礼帽的人走了进来。这个人一身西装,四十来岁,一进来,目光便盯在了薛夫人脸上。两个人同时神色一呆。
薛夫人双手紧握,有些紧张。进来的人也是神色连动。
秋草和夏花上前见礼:“老板,这位就是薛家书画店的薛夫人。”
那人哈哈大笑:“我知道,老朋友了。”
秋草和夏花一愕。
那人望着薛夫人淡淡地说:“想不到吧,我是应该叫你薛夫人呢,还是冬雪。”
秋草和夏花异口同声地惊呼:“老板,她就是失踪一年多的冬雪?”
那人点点头:“一年多前,你离开军统,私自出逃,直到最近,我们才查到你嫁给了薛郎,告诉我,你是不是为了《双美图》才这样做的?”
薛夫人哈哈大笑:“岳站长,我低估了你的能力,也没想到你会调任省城军统站的站长。”
“是啊,要不然,我们怎么能再见面呢,冬雪,你是我军统之花,算起来也是秋草和夏花的前辈了,把《双美图》交出来吧,我想,凭你冬雪的手段,这幅画早就到手了吧。”
陈冬心说:听这位岳站长的话音,薛夫人好像是国民党军统特工。
薛夫人摇摇头:“岳站长,你说错了,我离开军统,是真心喜欢薛郎,一心相夫教子,决不是觊觎什么《双美图》,再说,我也没见过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