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拍摄的时候,自然不可能真的用尸体,而使用的大多是医学用的假人,偶尔需要特写,就让临时演员过来扮演一下。
第一次见到尸体,也就是那没有人发现的死了两周的老人的尸体,林佑泯必须反应相当的“激烈”,他要呕吐,有自己全身都肮脏的感觉,于是又要在澡堂死命的清洗自己,在家看到斩杀的鸡又开始呕吐,他感到自己要成为入殓师是自己没有参加母亲葬礼的惩罚,像任何一个正常人一样他从内心排斥这样的职业。
这一段林佑泯拍得有些痛苦,脸色都变得有些狰狞,好在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随后,主角的第一次的心里变化是看到社长为病死的妇人入殓,他看到社长怀着温柔的情感让已经冰冷的人重新焕发出美丽,而且将这种美丽永远的定格,他感到了一种静谧的魅力,第一次林佑泯心里感到了这份职业的一种庄重感,开始认可这个职业。
这部影片不仅仅是表现入殓师的职业艺术,更贯穿着浓浓的亲情,也正是林佑泯所感兴趣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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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殓师》因为档期缘故,很多都是穿插拍摄,并不会直接按着剧本的叙事线。
这其中,有这么一条贯穿电影的主线,小林大悟的父亲早年弃家出走,给他的心灵造成了很大的创伤,尽管在拉起大提琴的时候常常怀念父亲,但也一直不愿意原谅他,父亲则因为愧对他们母子,孑然一身在外游荡。
直到最后父亲去世,阔别三十年的父子俩阴阳两隔,主角收殓父亲的时候,用手暖开父亲紧握的双拳,看到小时候送给父亲的石头,终于完成了父子隔膜的最后沟通,忍不住热泪盈眶。这种生与死之间的交流,又怎能不让人感动?
林佑泯这次拍摄,几乎没有丝毫地停滞感,每每拍摄都是一气呵成,对于剧本的理解,更是让编剧小山熏堂赞叹不已。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年轻人,竟然会对这样的职业,日本的文化,感触如此之深刻。
想来,林佑泯是绝不可能以前有接受过这方面的熏陶了,那么唯一能解释的,除了天赋异凛,就是他真的很努力,很刻苦用心地去学习研究了。(未完待续请搜索飄天文學,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