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邵文只是脱力,身体并无大碍,也没呛到水,大约两盏茶的功夫就醒过来了。
醒来后,发觉自己是躺在一张颇为考究的木架床上,身上盖着的是一条簇新的绸缎被褥。这是一间陌生的房间,房间里的陈设虽然说不上有多么豪华,但却被收拾的整整齐齐,看上去清洁淡雅。窗边生着一个炭炉,让屋内温暖如春,毫无冬天的凛冽寒冷之感。
“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
杨邵文喃喃自语,脑子还有点发昏,身子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这里是你清姨的家啊,你以前没来过,怪不得觉得陌生。”伴着话语声,一个贵妇人款款走来,确是杨邵文的便宜岳母。他也想起来了,自己在河中游脱力时,听到有些耳熟的声音,可不就是袁慧清吗?
他有些自嘲的说道:“我怎么划着划着,都把船划到南丫镇来了?”
看来这划船与驾车一样,精神恍惚,绝对是要出交通事故的。
袁慧清没好气道:“你这差事倒干得马虎,连船驾到哪里了都不知道,难怪会落水。”
“谢清姨救命之恩!”
袁慧清摆摆手:“用不着谢我,是镇上的一个铁匠下河救的你,我只是动动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