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切的吻,几乎要将彼此都吃下
肚里一般。
与以往的浅吻和失控的纠缠不同,这一次是真的抱了要将她吃下去的决心,长臂将她勒紧几乎要将她勒到自己身体里面去,肉眼可见湿亮的津液在两人的交缠中汹涌毕现。
嫌不够,跌跌撞撞地挤到墙上,却更嫌墙太硬,无法更深更紧地抱着她。
漫天的大火,根本不是控制能解决的事。
跌跌撞撞,一路不知怎么从危险到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大厅门口到的安然的房间门口的,她小巧的房卡夹在小手那么大的钱夹里面,莫怀远将她抱得与他齐高将房卡扯出来的时候整个钱包都掉地上,不管,“砰”得一声重重的摔门声响,里面偌大的单间配的是双人床,莫怀远抱着她在抵在墙上狠狠地吻,呼出的气息都是野兽般粗重的炙热气息,她小舌与他亲密交缠,任他予取予求,犹如妖桡柔软的蛇。
后,。
彼时莫怀远的衣服已经脱了大半,他不记得是自己有意脱掉的,只记得是她在扒,他才失控地一阵阵身躯紧绷着发颤,将外套衬衫撕开了重新覆住她,身下的人儿简直是他失控的源泉。
安然的小手,一下一下地撩着,尤其是等他衬衫撕开后,那柔软的触感从肩膀一路触到腹部曾经受过的旧伤上,莫怀远脑子里最后的一根弦,险些崩断。
被迫停下来,一向清隽的俊脸此刻涨红了,额上憋着一根根暴起的青筋。
唇上,湿亮的色泽还散发着光芒……
“安然……”他嗓音也变了,嘶哑得不像话,嗓音发颤。
“不想我伤到你就不要这样……你说停,我会停下……”哪怕是要冷刀刺身、放血饮痛才能止住,她说一句不要,他也会试。
只是……不要这样……
那脱了一半针织开衫,里面只着一件无袖的毛衫裙的小女人,却红透了小脸爬起来,无比渴望地搂住了他精壮的腰,小脸贴着他的胸口,在迷离的夜色下,听闻着海浪声的海滩旁,颤声道:“我不要……莫怀远你……”
“你来……”
她不知是怎么样才说出的这两个字,她答应了,应该说带着无比的渴望与邀请……答应了。
莫怀远震惊,感觉浑身的血液在沸腾,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
良久,握住她的小手,满额淋漓的大汗抵住她同样滚烫额头,引着她轻轻往下探去,不让她只是嘴上说,而是真切地感受一下,即将到来的是什么,她确定她不怕,确定,她情愿?
“然然……你喝醉了吗?”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浅笑,他紧绷着那根弦,无比温柔也无比认真地哑声问她,“清醒吗?这不是醉话?”
如果只是酒精的驱使,醒来就会后悔的那种“要”,他莫怀远宁愿,不要。
她,清醒,无比地清醒。
“莫怀远……”小手露怯地缩回,轻轻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地,覆上他的耳,,“进来……”
身上的男人,抖了一下。
莫怀远觉得这一整个夜,都变得疯狂起来,疯狂到颜色与氛围都变得不一样。
俯首,亲了一下她嫣红的小嘴,收紧她柔软的小身子轻柔压覆下去,没有说话,一句都没有说,,一点点覆盖并温柔的淹没了她,让那小女人在极度的渴求之中一点点轻颤,被他连绵的吻勾出了她所有的欲,勾得她簌麻得一塌糊涂。
“不要急……”他滚烫的气息覆住她的耳,沙哑的嗓音给了她无限的温柔与纵容,“然然……我会给你最好的……我要让你这一辈子都刻骨铭心……”
他的温柔……简直令人发指……
褪下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