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从来都不知道他的。
到了公寓,安然将包放下,拉了莫怀远过来,坐到沙发上,去找酒精棉球和清水。
莫怀远仰头看了一下天花板的吊灯,苍白的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线。
心里的后怕,越来越大。
那个小女人正经起来的时候,眼角眉梢漂亮得令人觉得炫目,敲碎一盒麻醉剂,注入针头,走到他面前来,剪开衬衫露出那一大片血肉模糊的伤口,卷翘的睫毛颤了颤,这才用棉球沾着酒精擦了旁边的一处地方,将麻醉剂打了进去。
“我并不需要这个。”莫怀远微微垂眸,看了一眼她的动作,忽略了那手臂突然一麻的感觉,沉声说。
那小女人一顿,抬起头浅笑了一下,哑声说:“就叫我做吧,不是说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