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袁买的话,郝昭的猜忌之心不复存在,当下单膝跪倒,就要向袁买拜谢。
看到自己取得了郝昭的信任,袁买心里欢喜不已,急忙一把扶住郝昭道:“伯道休要多礼!”
只是郝昭力气大,袁买愣是没拉住他,郝昭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这才起身。
“唉,虽蒙公子搭救,但冀州已无郝昭容身之地。说不得,昭还得南下,去曹丞相军中投靠,以求谋得半寸功名。”
感谢完袁买,郝昭只觉得身体极累,便在地上盘膝坐了,叹息一声道。
袁买索性陪着郝昭一起盘膝坐地:“伯道此言差矣,有我袁买,冀州便有你郝伯道的一席之地。我已经被父亲大人册封为偏将军之职,还担任麴义北伐军的监军,今日看到你的身手,实在是一员悍将,我这几日准备招募五百新兵,你来做统领如何?”
郝昭听了惊喜不已,不过想起今天袁尚对自己必置于死地的举动来,心里又担心不已,很是泄气的道:“多谢公子抬爱。只是那袁尚如此恨我,冀州兵马大权,由他掌握,我只怕连累了公子你和姨母。思前想后,我还是南下投奔曹丞相吧……”
就在这时,草丛中一只野兔掠过,袁买眼疾手快,弯弓搭箭,一箭射翻了兔子,对郝昭大笑道:“伯道此言差矣,我已是饥肠辘辘,你我生火烤肉,边吃边聊,听我仔细给你分析一番形势,如何?”
“好,我行囊中正好有一壶浊酒,咱们就着野兔下酒,痛快。”
郝昭大笑着起身,寻找到自己的行囊,从里面掏出一个羊皮酒囊来,然后把野兔剥了皮,寻找了一堆干柴,生起火来,两人围坐在一起烤野兔。
“我听人说四公子身体虚弱,常年多病,手无缚鸡之力之力。今日一见,实在是荒谬,公子的箭法实在高超,昭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