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昭一边翻烤着野兔,一边由衷的夸奖了袁买几句。
袁买笑了笑,一脸高深的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刘氏母子视我为眼中钉,我只能做出那副样子,否则,只怕活不到今天。”
听了袁买的话,郝昭肃然起敬,对于袁买的城府佩服不已。心想,看他小小年纪,居然胸有城府,再配上这手箭法,真算得上是文武双全的奇才。这样的人,将来必能干一番大事业。
郝昭把手里的酒囊递给袁买:“山野荒岭,没有酒杯,公子若是不嫌郝昭鄙陋,咱们就共用囊袋饮酒吧!”
“好!”
袁买答应一声,接过郝昭手里的酒囊痛饮了一大口。虽然不甚好喝,但是袁买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表现出一股豪气,这样才能赢得人心。
“伯道啊,你方才说南下去投曹操,我问你,可有引荐之人?”
袁买把手里的酒囊递给郝昭,一脸凝重的问道。
郝昭无奈的摇了摇头:“并无引荐之人,郝昭只能去碰碰运气。”
“伯道啊,天下乌鸦一般黑。你在这里,有夫人的介绍尚且不能出人头地,你去曹孟德哪里,谁又敢保证他一定会重用你?况且,曹孟德手下人才济济,良将如云,谋士如雨,你只身一人前去,要想出头,只怕难如登天。”
袁买翻动着树枝,对郝昭施展着心理攻势,一心打消他南下投奔曹操的念头。
听了袁买的话,郝昭也是叹息一声:“是啊,到了曹操哪里又会如何?在冀州,有五夫人的举荐,我尚且只能做一个马夫,就算做马夫我也认了,我在心里告诫自己,这一定是上天在磨练我,只要我用心,一定会有出头之时。谁知道,到最后,他袁尚居然马夫也不让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