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值得仔细琢磨了。”
陆鹤鸣看着被补了无数刀的张成墨尸首,说道:“一般情况下,一个人说另一个不敢如何,且十分自信,那就说明此人必然拿捏了对方的短板。”
“这个短板,可以是自己或者亲人的性命,可以是未来的前程,也可以是某个对方不敢公开的秘密……而我们知道,张成墨已经没有家人,烂赌鬼一个,更无所谓前程。”
“所以,张成墨会怕的,无外乎就是自己的命,或者某个秘密,但他这种人,连妻女都能卖,母亲都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病死而无动于衷,他岂有什么廉耻之心?故此,即便他有秘密,也该是能威胁到他生命的秘密才对。”
“但是什么秘密,能让他感到生命的威胁呢?这时,我忽然想起,我们离开何莹莹家,去找不良帅时,经过了一个药铺,那个药铺距离何莹莹家最近,而巧合的……张成墨常去的赌坊,就在这条路上。”
“你之前跟我说过,张成墨赌输了钱,就会偷鸡摸狗,偷盗钱财,所以……一个猜测,自然而然的浮上了我的心头。”
这时,张成墨被金吾卫抬到了马车上,运送了出去。
陆鹤鸣与房遗直也转身向外走去,一边走,陆鹤鸣一边道:“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何莹莹三年前之所以会丢失钱袋,就是遇到了输了钱财正想要偷鸡摸狗的张成墨,因此被张成墨给偷走了。”
“而钱岩不知何种原因,知晓了此事,也正巧知晓了赵年对何莹莹的执念,所以……利用这些,谋划了一出堪称完美的计划!”
“他先给赵年错误的信息,让报仇心切的赵年抓错了人,然后故意将赵年调走,迫使赵年七天后才能动手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