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早已了解赵年,知晓赵年的性格,所以他知道,如何能让赵年变成他希望的鬼面判官……这也是为何,第一个死者尸首出现的当天,鬼面判官的名声就能迅速传播开来,这后面应都是钱岩暗中的助推。”
“之后,赵年就如他所想的,成为了一个活在自我世界里的替天行道的判官,而因鬼面判官的名声大噪,何莹莹之事必然传开,这个真正偷了何莹莹钱袋的盗贼张成墨,自然惊恐万分,生怕被鬼面判官找到。”
“而这个时候,钱岩找到了他,用真相威胁他,用钱财收买他,张成墨完全被对方拿捏,又如何敢反抗?如何能反抗?”
房遗直听着陆鹤鸣的话,整个人内心五味杂陈。
他忍不住道:“当真没想到,这一切……竟都是源于三年前的一桩悲剧,何莹莹的死,导致赵年偏执而疯狂,导致张成墨惊恐而畏缩,钱岩只是利用他们两人的各自性格和过去,就完美的将他们变成了棋子,任其差遣!”
“我和钱岩共事时间也不短了,真的没想到,他心机竟有如此之深!手段如此之恶!”
陆鹤鸣毫不意外:“他既然想完美的隐藏自己,岂会在平日里露出破绽。”
“也是。”房遗直点着头。
陆鹤鸣笑了笑,继续道:“不过这一切毕竟都还是我的猜想,是真是假我并不确定,所以在刚刚,我故意诈他,以平稳的语气说出这一切,张成墨一听,只会以为我早就查明这一切了,也就没有隐瞒。”
“当然,我刚刚真正的目的,是镇住他,让他停下脚步,事实上无论我说的对,还是错,当他听到我说有鬼要来报复他时,他都会有一些反应,而只要他停下,我的目的也就达成了,所以猜对猜错,问题也都不大。”